鹊栻的牵挂,他的身体诚实的想要被这些总让他很舒服的肉茎疼爱。
被喜鹊兄弟们轮着上,那会爽到什麽都忘了。
一直待在门口没走远的鹊栻抬头看着天空轻叹,门後牛郎的声音非常撩人好听,他已经不停嚷着希老公再操狠点、骚穴好痒这类的话。
有时候连兄弟带给牛郎快乐都会感到嫉妒的鹊栻,怎麽有办法保持平静心情看着牛郎对他的妻子温柔微笑?
对…
她才是他的妻子…
我们不过是喜鹊…
笨鸟啊…牛郎没有说错呢,我们确实是笨鸟,千年前早就知道的事,如今才用来为难他…
高仰着头,可鹊栻的眼泪却不停落下。
反正明天一过,又会回到以往那样甜蜜,一年只有一天将爱人送还给他的妻子,他想清楚了,其实不该计较太多。
「哥,清洁留给你还是我们来做?」鹊希拍着大哥的肩询问,房间里大家都操过牛郎两轮了,那张不停叫着老公饶了我的嘴已经只剩低喃,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可鹊栻一回过头,脸上挂着的泪让他心疼了下,「啊,哥怎麽又哭了?早知道就多打牛郎两下…」
「不了,让他休息了。你们去准备明天的事吧,我来清洁。」拦住一副准备回房揍一顿牛郎模样的弟弟,鹊栻强撑起笑容。以前他曾命令过弟弟们,群P时要将牛郎的清洁留给他。
进入房间,鹊曲正将肉棒从牛郎体内拔出,鹊栻用小号肛塞堵住不停流出精液的後穴,才接着抱起被操晕的男子进入浴室。
隔天,已经到了上鹊桥的时间,牛郎仍未醒,陪在一旁的鹊栻犹豫着该不该叫醒他。
「嗯…」
当喜鹊还在犹豫时,牛郎缓缓张开眼睛,看见窗外临近正午的阳光,他吓的快速坐起了身。
「怎麽…怎麽这麽晚了…唔…」一移动身体,快散架的四肢及乏力的腰让他难受。可他还是努力撑起身体想要出去,甚至还推开伸过来要扶着他的双手。
「我已经…我昨天已经任你们折磨了,该让我去找织女了吧?」以为鹊栻要拦住自己,牛郎气急败坏的怒吼,他有今天一定要见到织女的理由。
「对不起,我只是…我是想扶你…」喜鹊看着被拍开的手发愣,这还是牛郎第一次用这麽生气的态度对他。
「不用。」看着鹊栻模样牛郎又涌起一阵怒火,「委屈的人是我吧,你们什麽都不肯听我说。」独自努力的下了床,他回头看了眼呆愣在床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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