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老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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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克莱恩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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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后期历练出来的心理素质，也没有小丑魔药的面部控制能力，但凡是个人，现在就能看出来克莱恩有多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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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遗憾，挡住眼睛的爱丽丝并不能切身体会这份惊恐，她有些困惑地问：“为什么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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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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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考虑是否要告诉爱丽丝自己就是愚者，克莱恩决定尝试着把话题引导向更安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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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不是塔罗牌中的一张吗？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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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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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的声音带有明显的强装镇定的意味，再加上刚才的沉默，让爱丽丝确认他一定知道什么塔罗牌之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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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不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如果追问能达成她的目的，她不介意继续下去，但她知道，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刚才已经是非常危险的试探了——绝不能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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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看起来这不是个受到灵性赞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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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此之外，在确认那个记忆里的地方真实存在，这個世界上甚至还有除了自己以外同样来自那个地方的人以后，爱丽丝已经没有更多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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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午餐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爱丽丝毫无打破这片沉默的意思，而克莱恩仍然没能把自己的心神从先前的情绪冲击中完全收拢，因而也无心寻找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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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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