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绷带压的时候有。”
图瓦什把他另一边的手也拖下来,让他捧住自己一双乳肉,仿佛怕他看不清一样身体往上顶起寸许,夹着他肉柱的臀肉也摩擦过他的表皮。他听见他闷哼,把他扭开的脸用鼻尖拱回来,不依不饶:
“我上一次把自己抓疼了,你看,还有红色的线。”
他靠他太近了,霍临无处可躲,觉得难以呼吸。他垂下眼皮,看他胸脯两边混乱的爪痕,颜色有深有浅,像是沙丘上的车辙。他想舔上去。
捕获到他的视线,图瓦什沉下身体,坐回去。尾骨被他碾过,他眯起眼,发出低而轻的叹息。
霍临受不了了,连忙移开脸,
“你别……”
“你说可以的。”
突厥人怕自己笑出来,吻回他的嘴唇,让他看着自己。他抵着他的唇缝,声音低得仿佛在诉说一个秘密:
“你答应摸我的。我把它们抓疼了,你摸就会好。”
霍临想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他一吸气鼻腔里就有图瓦什的味道。他没有词汇来描述它,也说不出这味道跟其它的有什么不同,它就是在他的鼻子里。他想逃走,可哪里都是他的气息,铺天盖地。他就像个无可救药的醉鬼,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今夕何夕,却偏要怪什么都有酒香。
他想求神拜佛,求图瓦什放过自己,起了个头,心里打旋,想到如来佛是不是管不了突厥人。
他把自己害惨了。
“你想我怎么摸?”
他放弃了。
“舔我。手碰着疼。”
突厥人得寸进尺,拿下他抱着自己两团胸肉的手,让他抓住自己的两瓣臀肉,
“你可以摸我屁股。”
霍临不再跟他争论为什么之前不让他摸、现在又要他摸。他抓住他的屁股,把他的身体提向自己,舔上他的左胸,只想速战速决,尽早解脱。
他的舌面擦过红痕,尝不到血味,只觉得有一些肿。图瓦什在他头顶上小声惊叫,抱住他的脖子,说烫。霍临不管他了,抱住他臀瓣的手往中间挤压自己的阴茎,把他搂得更紧,舌面拖过,他吻他锁骨下爪痕的起源。
他得好好跟这个突厥人说说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有一些伤痕破了点皮,不严重,被他暖热的舌碰上却像碰上烧沸的水。图瓦什重重地呼吸,皮肉紧绷,打起抖来。汉人灼热的阴茎还夹在他屁股里,他疼得兴奋,下腹绞出酸涨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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