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肉茎压到了他的腹部,他有些紧张。
“我对自己说,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傻瓜生气。”
图瓦什百无聊赖地折磨他的发梢。
“你不喜欢我摸你?”
“我不喜欢我想挨操的时候你摸我。”
他抬起头,视线在他的嘴唇与眼睛之间来回,蠢蠢欲动,
“我们都硬了,你真的不想操我?”
“不要说‘操’。”
霍临后撤脑袋,躲出这个危险的距离,不厌其烦地重复:
“你后背有伤,不能剧烈活动。
“我想。”
他承认,停下似乎哄好身上人的双手,搂回他腰后,
“不摸了?不摸了就转过来,我看看你后背怎么样了。”
“不要!”
他拒绝的反应太大,霍临吓了一跳。
“我要你摸!你看了就不想摸我了。我知道我的后背很可怕。”
霍临猛然坐直上身,一脸怒色,
“谁说你后背可怕!”
他坐直,图瓦什也不得不直起脊椎,被他凶得满腔委屈都上来了。
“你上次看了就不操我了!你还说不可怕!我知道不好看!”
霍临被他激起来,越发凶。
“那是两码事!你都流血了,我怎么操得下去!”
他说完就知道不好,看见图瓦什眼眶发红,按着他的肩就要起来,他连忙抱住他,语无伦次地补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流血了!你自己都没感觉?!谁操得下去?!不是──”
“滚!”
图瓦什蛮力挣脱出他的怀抱,再忍受不了了,
“你就是个白痴!滚啊!”
拽起还被他坐在身下的虎皮就掀起暂作门帘的斗篷,爬出内洞。
霍临半个上身靠在石壁,大半个身子瘫在冰凉的石地上,恨不得刚才图瓦什抽走虎皮的时候让他脑袋撞墙上再撞狠些。他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混帐话,过脑子了还是那个鬼样。他抱住自己的脑袋,
“我真他妈是个白痴。”
骂完又意识到图瓦什不能听见,他学的汉语脏话已经够多了。
他爬起来,追过去,看见图瓦什坐在瀑布前,虎皮围在腰间,没有碰到伤口裸露的地方。他松口气,坐到他身边,刚靠近他的肩膀就被他推开。
霍临握着他的髋骨把他拖到跟自己面对面。图瓦什撇过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