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时候再出去。”
“对。怎么?”
突厥人想敲他脑袋。
“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汉人还是不开窍。
“我们不一直在一起吗?”
图瓦什七窍生烟,咬他嘴唇,手探到下面就握住他藏在亵裤里面的阴茎,发现他已经略抬了头,愤愤:
“我说的是这个!你都跟我亲硬了!”
霍临立刻抓住他的小臂,不能推他,也不敢用力扯他掌握住自己生命线的手。
“不行!我还没硬,你松开!”
他要再不松开,他就真硬了。
图瓦什觉得他看见的温柔都是假的。番薯就是番薯,温柔的番薯也还是那个番薯!
“我伤都好了!为什么不行!”
他滑到深处,手掌包住他的卵蛋,手腕里侧感觉到他在膨胀。他的心脏悬空,舌下泌出唾液,后穴的甬道蠕动着苏醒,滴下雨露,期盼他的到来。
“你都硬了……做吧?”
他软下脾气求他,手指讨好地撸动他的肉茎,知道他已经完全勃起了。
霍临简直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住。他把抱他腰后的手也收回来,一根根掰下他的手指。
“不行。你才缝完针,这不叫伤好。而且,我说过,下不为例。”
突厥人也不想弄痛他,被他捉住整只手,不甘心地盯着他。
“下不为例,什么意思?”
汉人窒息,叹口气,劝自己别上火。他搂上来图瓦什的一对膝弯,推起他的肩膀,让他坐好,把自己的下半身从他身下抽出,听见他哼出一声旖旎的鼻音。图瓦什抓住他一束垂下来的发尾,不让他走。霍临就让他这么抓着,拿住他的下巴,严肃道:
“不准想。下不为例就是只有那一次,没有下次,第二次。你不知道为什么还答应我?”
“因为我想要你。”
图瓦什轻轻扯了下手里的那束头发,表达不满,
“我们就这样坐着,坐到下雨?你都硬了。”
“不要说我硬了。”
霍临任他蹂躏自己的头发,试图跟他讲道理:
“我不想再看你流血,听话。我们就这么坐到下雨。你伤好了再说。”
突厥人跟他理论:
“为什么不是你听话?你已经缝好了,我不会流血。我的伤已经好了!你硬了就是硬了,你不要我说,它也不会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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