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脾气了。
脑袋像是被一口大钟撞得哐当作响,霍临头晕目眩,想他俩要死在这里,连坟不用麻烦人挖。
“起来。你腰上还有两处伤。”
他推他,不敢用力。手掌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一寸也没推动。他认输道:
“处理完,逃出去,我亲你。”
突厥人高兴,一口亲在他嘴唇上,拉他起来,侧过自己的腰。
霍临一口气哽在胸中,吐也不是,不吐也不快,见他抬起臂膀、露出腰身,配合得很,火也没处发。折寿。
“过来。你这样我洒不上药。你靠我身上,别压到后背。”
图瓦什依他所言,斜靠在他身上,让侧腰朝天。这姿势别扭,他抱住他脖子保持平衡,额头挨着他下巴,耳郭贴在他胸膛上,能听见他心跳。他感到安心,又有失而复得的无法言喻的感动,见他拿着银瓶的五指染着干涸的血迹越发显得葱白如玉,忽然想到传言东方人君子如水、温润如玉,这汉人将军一见面就像个硬邦邦的钢铁枪头,手起刀落格外利索,哪有半分传言的影子,此刻见了,倒是有了点那水墨画上的味道。
“那边。小心点。”
他的声音就响在自己头顶,也似灵泉漱玉。他感受到他声带的震动,腹上按着他防止自己乱动的左手,心思忽然隐秘起来。
他转腰到另一边,唇珠搔上他脖颈,微张开口。
怎么还是不安分?
霍临扶着他右腰,往伤口倒着药,无法分神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刚好就剩最后一点,用完了就没了,出去之后得找新药和纱布。
“唔!”
他闷声吃痛,反射性地捂上侧颈,没摸到自己的皮肤,捧在了突厥人的左颌上,又被他拿过手腕,舔在手心。
“你咬我干什么!”
怎么五个月没见,这突厥人多了一身毛病。
舌苔上是腥锈的血味。
图瓦什按倒他,俯在他身上,盯着他白皙的侧颈被自己吸吮出的红斑与咬出的一对牙印,蠢蠢欲动。
“我想要你。”
凑下唇。
被霍临一巴掌盖在脸上,抵了回去。
“你要是想死,就干脆别来找我!”
他说话伤人,图瓦什身体里的那簇火苗被冰棱扎了个透。
“人还在后面追,你一身伤,药也没了,没法缝合,就靠着这些破烂布,你现在没感觉,等会儿血冷了你撑不下去,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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