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他腰腹酸涨,冠头被温暖的洪流淹没,耳里的呻吟高亢甜腻,腹部接住他断断续续射出的精液,舌面尝到似水的液体,香甜的奶味窜进鼻腔。
他不明所以,下身被他尚未和缓的急剧收缩吸得六神无主,快感沿着脊椎一浪浪往上攀,下腹热流聚集,喷射而出。图瓦什不自觉地哼出近似啜泣的呻吟,在他身上颤了一下,驯服下来。
在这迷蒙的余韵中霍临怔怔地盯着那个肉褐色的、沙棘似的乳尖,看着上面濡着的一颗乳白色的水珠,感受着嘴巴里氤氲的味道,舔了舔上颚,舌下的腺体分泌出唾液,甘泉一般润湿舌苔,是和刚才温热的液体不同的味道。他蠢笨地盯了它好一会儿,也没分清楚那是不是他以为的的东西。
图瓦什卧伏在他之上喘息,潮湿的手掌握在他头侧,转下面部吻他额际,身体贴叠在他身上,乳头刺痒硬涨,烫得钻心,疼痛一阵阵波纹一样传向整块胸肌,让他错觉胸里有块坚硬的巨石。他趴不住,翻向旁侧,抬起脖颈低头下看,没看到什么奇怪,手指摸上去,倏忽就收回手,疼得不敢再碰了。
霍临随他抬身,半伏在他身上,盯着那比另一边大的乳头看了片刻,二指夹上去,图瓦什痛呼出声,乳尖溢出乳白的液体,濡在两旁手指的指甲盖上,往下流。
汉人怔忪不知所以,图瓦什也感受到了胸口异样的水流,手肘撑起上背部,颤抖地往下看自己的胸部,脸色煞白,如坠冰窟,一把挥开霍临的手,合拢五指死死盖住胸乳。他手掌下缘又感受到了少许乳汁。
他收起膝盖要将汉人一脚蹬下床,小腿刚动,霍临不知所谓一般向他亲近,看他五指紧并的手掌,握上他的手腕,道:
“让我看看。”
图瓦什麻木地让他拿开手,什么都没想了。
汉人借着远处不明亮的火光观察他的乳头,湿漉漉的,有些凹凸不平,周围被他捂得水迹蔓延,反着光滑而微弱的光,没什么颜色,往下坠至腹中的水滴才依稀可见稀白。他又嗅到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
他愣了半晌,问:
“你们突厥男人……也出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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