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摆过去,见他笑得光辉灿烂,像个毛头小子,无奈失笑。他将唇珠揉上他的唇缝,沉静下来,注视汉人近在咫尺的双眼,放下腿,歇在床上,手臂紧紧围拢住他的后背。他的舌尖戳开霍临的唇缝,抵上他的齿面,撬开齿列,伸去他的上颚。他纠缠他的舌叶,两臂愈紧,吻也愈深,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呼吸间水声啧啧,他立起一只膝盖,又缠至他股后,后面含着肉棍,软绵绵地吸吮,湿滑的水液泌出,倒不像是疼。
霍临下腹酸涨,吻接得小心翼翼,不知道他是疼还是不疼,是要自己停还是不停。唇舌摩挲毫无止意,他情潮复萌,心跳加快,怕自己冲动,忙不迭道:
“下次。”
推开他臂膀,将阴茎从他身体里抽离,抬起背脊。
“我要!”
图瓦什骤然收臂,将他牢牢捆回怀里。他的怒火无处可去,一把把他推起,双膝跟上他两侧髋骨,握住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穴口,一坐到底,哼出一声,脊椎软塌下去。他前倾身体,上腹抵着霍临的胃部,呼出一口气,掌心捧住他的枕骨,手肘圈住他的脖子,牙齿临上他温热的发旋,像是要把他脑袋咬个对穿。
“你不是男人!”
霍临双颊被他两团肥厚的胸肌撞上,坚硬的胸骨怼得他鼻梁一痛,鼻尖深深地陷入沟壑之中,难以呼吸。他要撤首,颈后的肘弯立刻发难,将他扣回胸前。他动弹不得,摸不着头脑,也不想硬挣伤了他,只好搂住他腰身,闷声道:
“我是男人,又不是强奸犯。你不是疼吗?”
突厥人手臂锁得死死的,听他关心,怒火消减,卸了几分力道,问:
“强机……万,是什么?”
他不识得这词。霍临怔然,听出他语气里有无知的天真,心口闷钝,不知从何答起。静了片刻,答:
“我不是克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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