亟欲喷发的欲望折磨得发疯,越忍越要崩溃、越抵挡不住。他下腹紧绷,肠道收缩、绞动起愈渐悍猛的肉柱,可仅仅只能取悦它,无法阻止它。
霍临以为他快活,笑一声,
“马上。”
图瓦什捏住拳,鼻腔酸涨。
“……唔!”
他被他蛮横地捅开,喷发出去。
他腿根酸软,浑身痉挛,腰腹却仍旧绷得紧紧的。他崩溃地高声哭叫,喷射出已见稀的精液,带出少许透明的水液。他大声地喘气,遏止住剩下的那些喷涌的欲望,可软处又被陡然一击,溃不成军。他嘶声哭喊,两腿颤抖,猛烈的水声砸在地面上,有不少都溅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感到绝望。绝望之中有将一切焚毁的解脱。哭声止不住。捣弄他的肉棍也濒临喷发,撞击最后一次,停下来,在他腔壁内射入温热的精液。图瓦什打了个摆,尿断了一瞬又接上,心中产生奇怪的隐秘而羞耻的感觉,如同被人以不自知的方式安慰。
可他没想到的是,灌进他体内的液体没多久就骤然变烫,凶猛至极,似乎冲进了他难以启齿的部位。无法缓解的瘙痒让他塌下腰,难捱地扭动,已近结束的尿液又被霍临烫出一小段。滚滚不断的热汤冲击进他的身体,灌得他肚子仿佛要被撑破,才终于减缓。
他的哭嚎已变成了抽噎,灼热的喉音会在控制不住的时候溢出来。小腹里混杂的液体又烫又沉,他却在这种两人都不光彩的情形下找到了聊以自慰的平衡。那股隐秘而羞耻的感觉在他心中破土而出,好似他从内至外都沾染上了霍临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转头,去看那位到现在都没有反应的汉人将军的脸,以为他应当不是克鲁那样淫邪的人;可身后人一言不发,仿佛习以为常,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他不敢确定了。
他上身弯折、脊椎后扭,看到霍临的表情:双眼圆睁,嘴巴张开,显然是惊呆了。
不是惊呆。
霍临已经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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