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季清鸢心头一跳:“哦?是谁这么荣幸,能让妖王大人记住?”
岑川回神,见她神情轻佻,胸腔中怒火更甚。
这种放荡不堪的小妖怪……怎么配与阿姐相提并论?
他真是疯了,才会这样辱没他的阿姐!
“你不配问!”岑川的声音冷得像冰。
季清鸢强忍住颤抖。
她知道岑川说的是她,或者说,是"死"去的那个季清鸢。五百年过去,他竟还记着她这般短暂停留的人吗?
“那真是太不幸了。”她假意叹息,手指却悄悄摸向藏在发间的传送符,“不过小妖保证,我一定会比那个让妖王大人难忘的人更让妖王大人满意...”
话音未落,岑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好像是揪住了什么一样:“你的脉搏跳得很快。在害怕什么?”
季清鸢暗骂这狐狸的敏锐。
她正欲辩解,忽然感觉脸颊边缘一阵奇异的松荡感——人皮面具因为池水浸泡太久,开始松动了!
岑川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异常。他眼神一厉,另一只手猛地袭向她的脸:“这是什么?”
“不要!”季清鸢本能地偏头躲避,却已经晚了。
“嘶啦”一声,人皮面具被整个撕下。洞口刮进来的夜风突然变得刺骨,季清鸢感到自己的真实面容暴露在瀛洲玉雨池倒映的水波上,也暴露在岑川骤然收缩的瞳孔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岑川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再到暴怒,最后定格在一种可怕的平静上:“季、清、鸢。”
三个字,像三把刀插进季清鸢的心脏。
五百年了,他叫她的方式一点都没变,只是这次带着刻骨的难言的情愫。
“你认错人了。”季清鸢强作镇定,“季清鸢是谁?我从未听说过..."
“住口!”岑川突然暴喝,周身爆发出恐怖的妖力波动,瀛洲玉雨池的水被震得冲天而起,“五百年了...五百年!你竟敢...竟敢...”
他的声音开始发抖,碧瞳中泛起血色:“你既然活着……为何不来找我……为何不与我相认……”
看着他痴狂地寻她五百年,看着他疯魔地想为她报仇去挑衅魔族……
为何……为何活着却不与他相认,为何与他面对面却不肯承认?
连摸一摸他的头都不肯了。
季清鸢从未见过这样的岑川。五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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