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在外而安 第014章 散煤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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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进因为忙着进入贾氏义学就读，便让他和刘掌柜推迟几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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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推迟得了三天五日，推迟不了三年五载啊。”方掌柜唉声叹气道，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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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油铺的生意不好，养活不了一家老少，这是他心中永久的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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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粮油铺的生意即将结束，但方掌柜出于一种习惯和责任感，仍然坚守在这里，期待着生意的好转，期待着顾客的再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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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欢迎。”意识到有人进门，方掌柜连忙站起身来，向来人热情致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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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他定睛一看，发现来人不过是周进家中的小厮陈小墨时，却是心中绞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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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揣测道，一定是周进今日得闲了，让他将账册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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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铺账册早就整理好了，现在就送过去吗？”方掌柜轻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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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看出陈小墨是一个老实的孩子，不敢高声说话，生怕吓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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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墨当初在乡下周家大院时，被分派到周进名下，受尽了别人的白眼，连周家大院中那几个大丫头们，都可以对他斥责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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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进入到北平城中，无论是方掌柜一家，还是刘掌柜一家，对他都和颜悦色，甚至还略有讨好之意，让他很有些不习惯，颇有一些受宠若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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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回答道，“不是不是，咱们家大爷没有提商铺账册的事。只是说他即将做一笔大生意，需要一些帮手，想请您和刘掌柜过去一趟，商量出一个章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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