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合的。那贱人早已被她剁碎了喂狗去了。难道她堂堂皇女,还要囿于一介男子,终日耿耿于怀么?再说了,这根被自己揪在手中的小小的鸡巴,难道还能翻得起什么大浪,有什么可怕之处么?
想到这里,她甚至有些忍不住轻蔑地笑出了声来。男人隐隐听到笑声,心里有些不舒服,下意识不解地问道:“笑什么?”叶祥自然便诚实道:“笑你这根鸡巴太小。”她想通了多日以来困扰自己的事,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说这句话时,难免也随之流淌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男人听了,只为她话语前后带笑,确然全在恶意地嘲讽自己。一时心想此人当真可恶,一边又因此大感羞怒,有心反驳什么,然而话儿只钻到嗓子眼,便再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叶祥知他逆来顺受的性子,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捏了捏手中那根热乎乎的阴茎,又道:“不过冬日拿来暖手确实不错的。只可惜如今是夏天。”听她越说越没个好话,男人反倒有些见怪不怪,起伏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下来了。说起来,他本就是干这行的,之前那番表现,不过是碍于畏惧,顾忌俩人的身份年纪,再加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卑,有些放不开罢了。如今听其所言,观之行事,却反倒多了一些回归了本行业的自由自在。
寻常人家的少爷夫郎若是听人提到这个,估计早就羞到不成人样了。然而对于他们这些伎馆的男人来说,时间久了,性之一事,反倒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不过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环罢了。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是正人君子,还是衣冠禽兽,来来去去,都绕不开这一环。白日各有各的营生,夜晚关灯一钻被窝,行的不都是这等痛快事么?
对此,他们这类人,倒比大多数人都看得透彻得多。并且,在长久的性交易中,也纷纷练就出了一套娱人娱己的本领。
男人放开后,倒是游刃有余起来了。他听了少女的羞辱,反倒也跟着坦然笑道:“奴这根鸡巴的确比不上旁人,不过么,倒也因此有个好处。否则这些年来,靠什么吃饭?”
叶祥闻言,不禁好奇问道:“什么好处?这类物件儿,难道不是愈大愈好吗?”
男人便道:“听您这话,便是不懂了。殊不知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比方说,似您这年纪般的小姑娘,太大了,恐怕就消受不了了。况且,奴这根东西虽不大,可若比粗细,却也是不遑多让的。再者,世上女子千千万,有人那处窄长,有人那处宽短。并非人人都爱那驴大的事物。”
叶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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