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别去上班了,就在家里织毛线。
小孩置若罔闻,后脑勺朝着我:“手柄焐好没?”
“这不正暖着吗,来拿。”说着凑到他正面,掀起毛衣。
两道灼人目光立刻黏上我的腹部,他有多喜欢这里的肌肉和青筋,我不问也知道,看他素白小手从热水袋底下抽出来,犹犹豫豫,在几乎要成功时摹地缩回去,甚至慢悠悠地调整了坐姿,继续背对我,没再关心身后一眼。
我放下衣摆,干脆问他到底拿不拿,这半天给肚子吹凉可咋整。
小孩手里没停,仔细穿针引线,头也不回,胳膊一动一动,语气却很冷漠:“你天天晚上又不跟我睡觉,现在勾引我有用吗?”
“我没有勾引你啊,帮你暖手柄你还骂我?”
这句话似乎冲到他气头上了,得意手里工具一扔,怒气冲冲朝着我:“臭狐狸精!”说完立马跳去一旁的沙发坐下,不忘强调:“男人都是臭狐狸精!”
我追过去,那沙发窄小,接受不下两大只男人的,看他耳朵红,我故意问:“你的男人不只我独一个吗?怎么变成‘都是’了?”
小孩不回话,他不回话是因为他想不到该怎么反击,倏地一头凑上来,倒不是想要给你一脑门痛击。我为了避让,差点没把脖子扭断:大白天呢,你不知羞啊?
得意又羞又恼,低声怒吼,可惜嗓音天生好听,吼声也是甜脆的:别压着我!
“我不,我偏压着你。”我拢拢他的小腿,谨防他压迫小腹,那里还很平坦,就算趁他熟睡时贴着听,腹腔里也没什么动静。
如果他睡得不尽兴,想要翻身,我同样是这样压着他,不让他趴着睡觉。小孩感到阻力,迷迷糊糊地发问,在我手里扭两下小腰,也就适应了,呼吸声顺着之前的节奏,平缓舒适。我方才松口气,同时为这小孩侥幸过一回就跟松懈的神经着急。
你怎么没点自觉?我心谙,弹弹他的脸蛋,倏地被小孩张嘴咬住了,怀孕后,他凶得很母猫似的。
晚上我下班回来,碰上之前订了半年的家政阿姨往小区外走,我停车打招呼,说送她回去吧,阿姨连连摆手,说你太太还留我吃了晚饭呢,不好意思再麻烦了。
我一懵,问什么晚饭。张姨答道:“太太请我吃大餐!就是有点远,点的外卖,好贵哦!”
“对了,季老板,今天有点事情我和你太太商量了一哈儿,我也问问你嘛,他倒是同意了哩。”
我说当然可以,请她上车,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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