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得十分有趣,雌虫终于不堪忍受别过脸,紧抿的唇和彻底蔓延开的红晕泄露了他的羞涩。
觉得不能再逗下去了,鲍佘终于收敛了笑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抓起雌虫摆在床边的手把玩起来,手指轻轻划过已经恢复得仅余一层嫩红皮肤的手腕,先前因为大力挣脱桎梏环造成的深可见骨的伤已经看不到,然而他仍然有些心有余悸,从没像现在这么庆幸虫族的恢复力和先进的医疗科技。“说吧。为什么?”鲍佘把玩了一会儿修长的指骨后,将自己这只有些纤细的手与之指节交叉,缓缓握紧了。
雌虫看着自己的手,一动都不敢动了,尽量放松下来任凭这只手变成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尽管时不时划过手心的触感瘙痒到了心底。对于鲍佘的问题,他想了想,最后只说出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鲍佘抬眼看向雌虫,看他还在躲避自己的目光,倾身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脸强行抬起来,太靠近的脸让雌虫眼睛不得不看向自己。“为什么签离婚协议?”
“为什么自己去自首什么暴力侵犯雄主?”
“为什么什么都没与我说?”
“为什么?”
一连串的为什么让雌虫脑袋有些迟钝,本来十分平常,理所当然的事,在这一连串的问题下变得好像是一件十分没道理的事,就是雌虫还没意识到自己错了,也提前产生一种做错事的无措和羞愧。
然而本就在这个雄虫面前十分口拙,鲍佘的问题说的又急又快,到后面甚至语气微仰,雌虫小心地看了一眼鲍佘的脸色。
又让他生气了?
雌虫心底渐渐升起一股深深地无力与自责。
鲍佘看着这个雌虫抿了抿唇,后开启半响才又吐出一句:“对不起。”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雌虫看着有些怕他,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然而为什么就这么招人生气。偏偏他还不能生气!这语气就重一点,还没打没骂呢,人家就已经要把头垂到尘埃去了,就这次的事来说,他不是没觉悟,他是觉悟太高了,自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就自己去找虐了,大概真被他定个什么罪,他可以自己引颈自戮了吧。
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个伤患还是个孕夫,自己得有耐心。鲍佘看着垂脸陷入沉默的虫族男人许久。还未等他完全组织好语言,一头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他抬头看去,只见几名医生带着一架仪器站在门外。
“阁下,做养护的时间到了,可要现在开始?”领头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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