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翼族就会长出翅膀,可以高空作战飞翔,还有些是如蛇类,天生的冷血,十分适合潜伏。
当然,伴随着这样的变化,就是组织形状的调整,某些虫族会因此变得十分凶悍丑陋。也因此,反倒越强悍的雌虫越不受雄虫喜爱。不过为了保护血统高贵,或者一些战斗力比较强的雌虫,在这样一个雌雄数量悬殊的情况下,虫皇颁布了一系列婚姻法,其中一条就是雌君身份可以保有自己原先的身份地位、工作内容,在家里也可以与雄虫平起平坐,拥有与雄虫和离的权利。一个雄虫只能拥有一个雌君,财富共享。
所以大多雄虫就算不喜欢某些雌虫,但是为了有一张有实力的长期饭票,也会老老实实娶一位身份不错的雌虫回家。至于日常乐趣,就寄托在一些个雌侍上了。比起一个不能随便下手磋磨的雌君,那些个只能仰仗雄主鼻息的雌侍就是手心的小玩意可以随意玩弄,不喜欢就可以一把丢掉,反正雌侍享受到的个人政治权利十分有限。
知道这些的鲍佘疑惑反倒更深,原来家里这位是可以不必忍受那些事的。
当天晚上,雷捧着叠放整齐的浴袍跪在浴室外,一贯都是接过衣服就让他离开的鲍佘目光古怪地看了他一会儿。
低眉顺眼,姿势标准,然而鲍佘已经不是当初的一无所知,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一切并不是理所当然的,既然雌君身份可以不做这些也不会被雄主怎么样,那么他是为了什么?
“你……想要什么?”鲍佘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了。
不过雌虫却目光迷茫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雄虫后便一副十分不安的模样。
“你说吧,你做这些是为什么?”以这个雌虫的身份,其实找一个身份不错的雄虫也是不难的,有必要对他这么卑躬屈膝?鲍佘有些想不明白。
“雄主……”雌虫此时算是听懂了鲍佘的意思,他低眉垂头,让鲍佘看不清脸色,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正当鲍佘以为他不打算回答的时候,他却说话了。
“雄主,还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这是,最后的期限了。”雌虫说出了这些话就如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一瞬间,他周身弥漫上了压抑、惘然的气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让鲍佘都险些被感染了这种情绪。
“是说婚期?”鲍佘想起之前隐约听到的一些消息,说是家族早已排排队一批雌虫等着取代他身边雌君的位置。家族的长辈们似乎就咬准了现在这位是个注定要下台的雌君,不是纯血的雌虫在他们看来是一种贵族中的糟粕。“何必,你这么优秀,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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