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擦拭眼角,不自禁就问道,“弟妹这是怎的?受谁欺负了?”
叶念初就等着杜凌风发问呢,当即抬起头来,双眸湿润通红。
她望了望柳若云,仿若咬碎黄连咽下肚,憋屈的像个受气小媳妇儿,瓮声瓮气答,“没有,是我想起了刚小产不久的孩子,触景生情。”
旁人不知,杜凌风又怎么会不清楚。
那孩子没死,且就在柳若云身旁。
好歹是寒门状元郎,与叶念初交换一记眼色,虽不知个中细节,倒也猜出问题出在柳若云身上。
他温温而笑,正欲打圆场,柳若云就挑眉讥诮道,“怎么,夫君这是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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