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婆娑。
当痛到了定程度,也就是麻木。
夏弦双眼迷蒙,焦距透过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蛇人,不知道延伸到什麽地方去。
渐渐的,他的呼吸声弱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睛,夏弦才意识到自己是晕了过去,他撑著双臂坐起,却疼的倒吸口凉气。
手向後摸,片血迹。有的血甚至已经凝成血块,黏在他被撕破的裤子上。
他咬著牙用手伸进自己血肉模糊的後穴,将些遗留的精液掏出来。那结疤的伤口再度撕裂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
好半天,他才重重的喘息著,忍著後穴的抽痛,点点把衣服撕破,给後穴止血。
直到後穴伤口不再流血,夏弦才得以勉强起身来。
被折磨了许久,双腿灌了铅似的,个踉跄,夏弦差点撞到凸起的山洞壁。
走出洞穴,外面是片绿草树丛,上空初升的太阳,明晃晃的告诉夏弦,他被折磨了整整夜。
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夏弦眼神里充满厌恶和深深的痛恨,“该死的基佬!别再让我碰到你!”
其实要说,咱夏弦也是个有点儿弯的直男。朋友里有腐女、有gay,有拉拉。所以对於同志这样的东西也不陌生。曾经还是青春少年时,也曾经瞬对那麽个唇红齿白的男孩子动过心。只不过他知道归知道、接受归接受,不代表他愿意亲身经历被人压倒,强暴!
就像大数腐女并不排斥百合,但绝对不会愿意被女人玩弄样。
“这里到底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