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处的一片水痕递到秦致面前。
“我定做了两个月的衬衫,你二十分钟就弄脏了。你说说,该怎么赔我?”
“嗯啊.....我、奴隶洗干净....”秦致一听就知道阮虞肯定又出了坏主意,在这种问题上,他永远也答不对正确答案。
“不用了。”阮虞的语调轻快又迷人,“既然已经湿了,不如湿个彻底吧。”
不等秦致作出反应,衬衫的一条袖子就被胡乱团成一团,塞进了秦致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后穴里。
“唔啊.....别.....”袖口两粒冰凉的袖扣一触碰到火热的内壁,秦致就打了个战栗,恍惚间想起,那两粒扣子还是自己闲暇时亲自挑选了一个下午,送给阮虞作为某个大项目结束的礼物。
没想到最后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太挤了呜呜.....”秦致按着阮虞的手腕,含泪冲他摇头,试图阻止他继续往里塞的举动。
“阿致这么厉害,不会吃不下的。”阮虞不容拒绝地拍开秦致的手,笑眯眯地和他比划。“你看,之前你收拾衣服的时候把我的衬衫卷成一根圆筒,也是短短一根,怎么会吃不下呢。”
阮虞说的是很早以前,当时两个人还没有确立关系,停留在兄友弟恭的那个阶段,秦致突发奇想给他整理衣柜,按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勤劳主妇必备省空间秘诀”,把衬衫卷巴卷巴弄成圆团,等到阮虞回家拉开衣柜门,就看到了一筐整整齐齐的圆柱体衬衫。
还有一个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办了坏事,躲进衣柜里装着胆气十足说着“s、surprise!”的秦致。
把晚上回来的阮虞弄得哭笑不得,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眼里涌动着秦致看不懂的某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最后只恨恨地揉了揉秦致的脑袋,叫人把衬衫拿出来重新熨烫。
秦致也想了起来,见阮虞一脸怀念的样子,自欺欺人地把头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反驳着。
“哪、哪有——你瞎说——”
只是语气越来越弱,分明就是心虚的很。
阮虞如今掌控一切,自然也不计较他这一点小小的忤逆,兴致极佳地用手指戳着衬衫往里推,秦致已经累得不行,后穴口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只好凑过去,用小指勾了勾阮虞的指头,轻轻晃了晃。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小动作,秦致平日里对着别人温和疏离,到了阮虞面前却是又软又乖,阮虞早就发现他总是无意识地纵容着自己,明明哭得快要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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