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阮虞又会像之前那样,或是把按摩棒开到最大塞到他后面,或是迅速又猛烈地掌掴臀肉,总之一定如疾风暴雨,让他瞬间就哭出来,几分钟内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乖乖地答应阮虞各种过分的要求来换取一丝喘息的余地。
可是阮虞今天却像是有些腻了之前的玩法,扩张完了以后就不再有进入的动作,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偶尔拍打着臀肉,手指按压着穴口,偶尔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指节又立刻收回来,改为用指腹揉捏穴口的嫩肉。
之前阮虞手段狠厉的时候,秦致几乎每回都哀求他下手轻一些、再轻一些,现在阮虞如他所愿,秦致却觉得更加难受。
手掌拍打的臀肉的声音虽然响亮而清脆,但阮虞实际上根本没有下几分力气,轻飘飘地一碰就立刻收手,戏弄了半小时也只是让臀肉一片均匀的粉红色,而手指则只在穴口处流连,半小时内探入了无数次,没有一次是真正深入内部,最多不过两个指节,就立刻毫不留恋地伸了回去。
这种不缓不急的频率让秦致觉得自己像是猫爪下被戏弄的老鼠,明知道最后要被吃掉,但是那只掌握生死大权的爪子却把身体翻来覆去地玩耍,对方抬起爪子做出要放他走的动作,却在他跑了两步之后按住了他的尾巴。
“主、主人......”秦致的额头已经出了细细密密一层汗,可是阮虞显然正在兴头上,抛下一句“除了呻吟之外,我不想听见任何声音”的要求后,就兀自继续随手玩弄,让秦致趴在地上高高低低地不停喘息。
阮虞就这样低低地吊着秦致的欲望,始终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秦致以前只知道在高潮边缘徘徊而不被允许射精的难受,没想到欲望刚被吊起来就收走的感觉更加难受,就像是隔着一层软纱用羽毛瘙痒,连欲望的边缘都没能触及。
秦致到最后已经撑不住上身,伏在地毯上喘息,快感控制太严格的结果是连眼泪都没出来,但是却和被欺负到崩溃呜咽有过之不及。
末了,阮虞还懒洋洋地抛下了一句,“阿致都没有射出来,说明主人这阵子的悉心教导没有白费。”
....能射出来才有鬼!秦致咬住了脸边的毛毯,用牙齿恶狠狠地磨了磨,又赶紧“呸呸呸”地把它吐出来。
......
秦致假期结束的第一天,阮氏集团热情的员工们仅来得及和复工的秦秘书打了个招呼,“爱岗敬业”的秦秘书就匆匆上了电梯,直入顶楼的总裁办。
“难怪能跟着阮总做这么久,秦秘书真是太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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