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是酒店送餐。
要说这家酒店有什么地方得燕凌然喜欢,那便是他的招牌菜的鱼非常鲜美,普通人或许还不会想到这,但谭贺显然心思过分细腻。
燕凌然倔强,一但要拒绝,那无论是怎么合心意的小意讨好他都决不接受。要是那么轻易就改变主意,岂不是显得他特别好糊弄?
想到这,燕凌然顺手便想将菜砸在脸上,但终究有些舍不得,毕竟是鱼啊!
于是手边的烟灰缸便撞在了谭贺的头上。
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对方捂住额头,低垂下眼。
“不服?”燕凌然撑着下巴看着他。
“怎么会?”谭贺轻笑一声,抬起的眼中尽是笑意,就像看着胡闹的孩子。
“你都是对的。”
燕凌然也笑了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你贱不贱啊?”
说完,燕凌然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往里走。
谭贺不说话,什么都顺着他。
双手被绑住吊在空中,悬空的不安感很不好受。
他的男性器官被环扣住,每每有射精的欲望就会体验到精液逆流的痛楚。
鞭子不断袭来,也不知道燕凌然的鞭法到底是怎么使的,火辣辣的伤口到最后逐渐演变成了快感。
他到底是这么对过多少人才会这么熟练?
这么想着,谭贺就极其不是滋味,丑陋的妒忌让他痛苦不堪,他强忍着,欲望的海洋中挣扎,求他让他射。
燕凌然是为了折磨他,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冷笑一声,就狠狠一鞭甩在他的重要部位上。
“变态。”
疼痛袭击大脑,谭贺发出痛苦的呻吟,燕凌然丢开手中的鞭子,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
看着谭贺狼狈的汗水还一滴滴地流下,睫毛都不知是眼泪还是什么的东西黏连住,此时却向自己流露出渴求的眼神时,燕凌然微微愉悦地笑笑。
燕凌然塞了一个跳蛋进他的后穴里,向门口走去。
他要去找别人了。
谭贺发昏的头脑传入这个信息时,声音已经从喉咙里发出:“别走!别走!!”
“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会改!”
“呜……别走……”
燕凌然头也没回地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翌日,谭贺揉着眉心从车上下来,眼下的青黑一看就是连续几日都没睡好。
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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