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而更加剧了痛楚,一护只能有气无力地试图放松自己,尽量去接纳那巨大,但身T的反应这刻却不能由己,於是随着巨大而滚烫的y物的前行,他感觉全身都相似被丝线牵扯的傀儡,一点点cH0U紧,快要崩断般的痛苦,“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少年脸sE一下惨白,嘴唇也失去了血sE,眉心紧皱着,一双眼变得水盈盈的,彷佛随时要滚出泪来,但他却在这一刻展现出了生X里的倔强,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将那失却血sE的唇咬出几线血痕,鲜红,在苍白底sE上YAn丽到刺目,白哉额头突突跳着,被那柔腻而紧窒得不像话的处子地束缚了肿胀,他几乎难以压抑住立即在深处尽情冲刺尽情肆nVe的暴戾之意,怜惜着一护,却无法怜惜一护,他用尽了忍耐暂时停住,俯首去吻了吻一护苍白的唇,“别咬……想哭就哭出来……”
少年却摇着头艰难挤出声音,“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这个时候倔个什麽劲儿啊,白哉只能托住一护的脑袋将他按向肩膀,“那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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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犹未己,少年已经狠狠一口咬下,锋利的齿陷入了r0U里,白哉闷哼一声,尖锐的刺痛反而刺激了他勉力压抑的凶戾,顿时再也忍不住地一个用力,将自己完全地贯穿了进去,一入到底。
“啊啊啊……”
少年痛得翻仰了脸和颈子地叫了出来,松了口,苍白的唇上染了殷红——他的血,自己的血,难分彼我地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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