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就要见到盖尔了,我的内心翻滚着。可为什么?我想不明白,我只感觉对信任自己的人撒了谎,或者确切地说,是两个人。因为饥饿游戏的缘故,我直把它隐藏到现在。可回到家,就没有饥饿游戏为我做遮挡了。
“怎么了?”皮塔问。
“没什么。”我回答。我们继续走着,走到火车的尽头,我知道现在铁道边的灌木丛里不可能藏有摄像机,但我还是没有话。
黑密斯的手拍在我肩上,把我吓了跳。即使现在,比赛已结束之时,他的声音仍压得低低的,“干得不错,你们两个。在十二区也要直保持这种姿态,直到摄像机完全撤掉。我们应该没事”。我看到他朝车厢走去,避开皮塔的眼睛。
“他什么意思?”皮塔问我。
“是凯匹特,他们不喜欢我们吃浆果的那幕。”我脱口而出。
“什么?你在说什么呢?”他说。
“那样做显得太反叛了,所以黑密斯最后几天直在教我怎么做,这样我才没有砸锅。”我说。
“教你?可没教我。”皮塔说。
“他知道你很聪明,可以应对自如。”我说。
“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要应对的。”皮塔说,“所以,你说的这最后几天,哦,我猜,还有在竞技场,是你们两个策划好的。”
“不,你瞧,我在竞技场根本不能和他讲话,不是吗?”我有些结结巴巴地说。
“可是你知道他要你这么做,对吗?”皮塔说,我咬住嘴唇。“凯特尼斯?”他说着扔了我的手,我不由得上前步,像是要稳住自己的脚跟。
“这都是为了饥饿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