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里,因为直在小溪里走,还挺干净。
离开石洞有种大结局即将出现的感觉,无论是死是活,无论结果如何,我觉得在竞技场不会再住第二个晚上了。我也觉得今天我能躲过这劫。我拍拍石头,跟它道别,然后朝溪边走去,想去冲洗下。我的皮肤渴望着凉水的冲刷,我可以洗洗头,然后湿着把辫子梳起来,甚至能把衣服洗洗。可我们来到小溪边时,却发现河床已经干涸,我用手去摸了摸。
“连点潮气都没有了,看来在咱们睡觉时把水汲走了。”我说。以前脱水时嘴唇干裂、浑身疼痛、头晕脑涨的那种恐惧再次向我袭来。我们的水瓶挺满,身体也不缺水,可两个人要喝水,太阳又很毒,我们坚持不了久。
“湖,”皮塔说,“他们想让我们去那儿。”
“也许池塘里还有水。”我说,内心希望能找到水。
“咱们可以去看看。”他说。我知道他在调侃我,我也在自我调侃,因为我知道返回我泡腿的池塘后会看到什么,个落满灰尘、满是小孔的大坑。可我们还是朝那里走,以便加
以确认。
“你说得对,他们是在把咱们朝湖边赶。”我说。
他们毫不掩饰,正在竭尽全力酿成场血腥的拼死搏杀,而任何事都无法阻挡他们观看的视线。
“你想直接去,还是等水喝光了再去?”
“现在就去,咱们吃饱了,休息好了。咱们去把这切结束吧。”他说。
我点点头。真滑稽,我感觉好像又回到饥饿游戏的第天,我在同个位置,而现在二十个选手已死了,我要最后去结果加图。
是啊,难道他不是直在杀人吗?现在看来,其他选手似乎只是个个小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