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有把刀用于自卫并对付加图的长矛,加图显然占有优势。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把他藏在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去打猎,之后再来找他。可我感觉以他的自负性格,他是不会同意这么做的。“凯特尼斯,”他说,“咱们得分开,我知道我把猎物都吓跑了。”
“只是因为你的腿受了伤。”我说,很体谅他。实际上,这也只是个小问题。
“我知道,”他说,“那你干吗不继续往前走?给我说说哪些植物能吃,这样咱俩都能有活干。”
“加图来追杀你,就不好了。”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可听上去好像还是我觉得他是弱者。
令人吃惊的是,他只笑笑。“你瞧,我能对付加图,我以前跟他较量过,不是吗?”
是的,他干得很棒,结果躺在泥地上差点死掉,这是我想说的,可我不能这么说。他确实和加图正面冲突,并救了我命,我试着用另种策略说服他。“你爬到树上担任岗哨,我来打猎,你看怎么样?”我说道,尽量使他的工作听上去很重要。
“你告诉我什么能吃,然后你去弄点肉吃,你看怎么样?”他说,模仿着我的口气,“只是不要走远,万你需要帮助呢。”我只好叹口气,告诉他哪些植物根、哪些野菜能吃。我们确实需要食物,毫无疑问。只苹果、两个蛋卷和李子大的块奶酪坚持不了久。我只向别处走小段距离,也希望加图还在离此很远的地方。
我又教会他种鸟鸣——不是露露的那种优美曲调,而是种简单的两个音符的呜叫——这样我们可以彼此联络,报个平安。幸运的是,他很快学会了。把行囊留给他,我就去打猎了。
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岁,以前的安全活动范围以篱笆为界,现在以皮塔为标,我只允许自己走出离皮塔二十也许三十码的距离。尽管离得不远,皮塔不在跟前,森林里又重新活跃着动物的身影和声音。听到他发出的鸟鸣,我很放心,又往稍远的地方走去。很快,我就打到了两只兔子和只肥肥的松鼠。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