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像在逃命。”我说。
我沉默了会,回想着这两个人在林子里狂奔逃命的情形,他们明显不是十二区的人。猛然间看到他们,我们呆立着,不知如何是好。接着我们想是否应该帮他们逃脱,如果动作快,兴许可以把他们藏起来。没错,盖尔和我当时都惊呆了,可我们是猎手,知道猎物陷入绝境时的样子,看见这两个人,我们就知道他们有麻烦。可那时我们只是看着,没动。
“直升飞机从天而降,”我继续对皮塔说,“我是说,刚刚天上什么也没有,瞬间飞机就出现了。飞机悄然无声,可他们已经看见了。上面撒下张网罩住女孩,然后把她拉了上去,拉得很快,就像电梯样。他们又冲男孩扔下只带绳索的长矛,他也被拽了上去。但我肯定他已经死了。我们还听到那女孩的声喊叫,叫的是男孩的名字,我想。然后直升机就消失了,消失在空中。鸟又开始鸣叫,好像切都没发生。”
“他们看见你们了吗?”皮塔问。
“不知道,我们藏在岩石下面。”我回答。
其实我知道。在鸟叫戛然而止,直升机出现之前的瞬间,女孩已看见了我们,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露出求救的眼神,可是不管盖尔还是我都没做出反应。
“你在发抖。”皮塔说。
这风和这故事已经带走了我身上所有的热量,令我不寒而栗。那女孩可怕的嘶喊,那是她最后的喊声吗?
皮塔脱掉夹克,准备披在我的肩上。我不由得向后退了步,稍作犹豫,随后决定接受他的番好意,让他给我披上夹克。朋友自然会这么做的,不是吗?
“他们是从这儿来的吗?”他问,说着把我领口的扣子系上。
我点点头,那男孩和女孩,他们看上去就是凯匹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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