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回“夹缝地带”的路上声不吭。我不喜欢盖尔挖苦马奇,可,当然他说得也没错。收获制度不公平,穷人总得的最少。按规定,任何人到了十二岁就有收获的权利。那年,名字被登记次,到了十三岁,就登记两次,依此类推,直到十八岁,就到了连续登记七年的最后年,整个帕纳姆国的十二个区都是如此。
可问题是,像我们这样挨饿的穷人,名字允许登记次以换取食品券,张食品券换取的食物相当于欠收年分配的谷物和油,每个家人也都可以这么做。所以到了十二岁,迫不得已,我的名字已经登记了四次,第次,是必须登记,另外三次,为我、波丽姆和妈妈得到了三张食品券。事实上,我们每年都得这么干,而登记是累计的。所以现在到了十六岁,我的名字已经正被登记了二十次。而盖尔,在十八岁上,已经独自养活五口之家达七年时间,他的名字已经被登记了四十二次。所以不难看出为什么像马奇这样永远不必冒险去领食品券的人会让他生气。和住在“夹缝地带”的其他人相比,她的名字被登记的几率很低。不是不可能,只是很低。尽管规矩是凯匹特定的,而不是十二区,当然不是马奇家,但对无需登记要食品券的人没有丝毫怨气,也很难做到。
盖尔心里明白他不该对马奇生气。有时在林子里,他会大声抱怨,说食品券是给第十二区人们制造痛苦的工具。这样做让“夹缝地带”的穷人和有钱有势的人之间埋下仇恨,使他们永远不可能相信彼此。“把我们分裂开来,凯匹特人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瞅着没人时,他就会这么跟我说。哎,要是现在不是收获季节,要是戴着金胸针又不需要食品券的马奇没说那些话――我相信她说那些话是无意的――那该好!
走在路上,我瞟了眼盖尔,他依然阴沉着脸。尽管我从来没对他说过,可在我看来,他的气愤毫无意义。并不是我和他想得不样,我也这么想。可为了凯匹特的事在林子大喊又有什么用?这改变不了什么,不能求得公平,也填不饱肚子。事实上,还会吓跑周围的猎物;可我还是让他吼出来,让他在林子里喊总比在十二区喊要好。
盖尔和我把剩下的两条鱼、几块好面包、些野菜、夸脱草莓、些盐、石蜡还有点儿钱平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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