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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觉暖暖的，微笑：“是吧？”

赵卓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半晌后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我？”

白燕摇头，从容不迫：“我没有，我现在只想弄清楚是谁想要杀你。”

闻言，赵卓杰仍旧不太相信那是真实的，但他感受到了白燕的关怀，于是说：“尽力就好，你别太紧张，这应该只是个噩梦。”

白燕很烦恼，他不知道该怎么调动赵卓杰的积极性，怎么样才能让这个人在意这个梦呢？

是呀，他也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真的会发生，可万发生了呢？只想到有这个可能性，白燕就怎么都无法平静。

知道自己的劝慰没有起到作用，赵卓杰低叹，他觉得这梦真的不靠谱，他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绝对不会有人能够这么靠近自己释出恶意而不被察觉的，他真的点都不担心。

“好吧，昨天你也不怎么睡，先睡睡……醒了就再睡，画就别管了。”

白燕也觉得应该睡了，只有睡着了才有可能再做梦，才有可能找到线索。

其实这时候已经是凌晨，折腾了这段时间，也够累了，白燕躺下，赵卓杰也在另张床躺下，屋子里很快就安静下来。

到了黎明时分，白燕再次入梦，这次梦境混乱，有十五年前父母被杀的经过，有被用刑的陌生男人，有被剖心的活人，最后终于进入他迫切地期待着的梦。

梦中，赵卓杰仍旧趴在他的棺上痛哭，那声音有少悔恨少痛苦，白燕感觉自己连头皮都发麻了，他甚至觉得躺在棺中也不错，这样至少这个人就会对自己好些。而后凶手再次举枪，在枪声响起以后，梦境再次结束，他来不及看子弹打在哪里，眼睛就看见打着圈昏黄灯光的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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