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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坐上车就很优雅地自动翻找赵卓杰的零食，这种分明没礼貌的行为，白燕做起来却让赵卓杰觉得可爱，也就默许他。白燕找呀找，打开小抽屉发现了零食和张临时通行证，他拿起里了胶面的纸卡转头看向赵卓杰，眼睛仿佛会说话。

赵卓杰边开车边摆着冷脸掩饰自己内心的噪动：“给你的。”

白燕眼睛亮，虽然脸还是那样优雅如王子的标准表情，但赵卓杰就是知道白燕现在很开心，然后他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好像轻松不少。

他想，如果非要有爱人，像白燕这样的高富帅也好。

白燕把通行证翻看了遍，那态度就像在审视件国宝级艺术品，然后以虔诚的态度戴上它，弄得像场加冕仪式。

赵卓杰看着，唇角不由自主地上勾，单手握着方向盘，另手轻轻摸上通行证挂带，隔着薄薄的编织带子感受脉动，目光与那双黑眼珠相触后又移回前方道路上，手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白燕没有躲开赵卓杰的碰触，片刻之后，他开口打破这沉默的和谐：“我很高兴你没有排斥我，你是我……第个朋友。”

朋友？

“我可不要跟你做朋友。”

听见这话，白燕眼睛又圆了圆，失去了优雅，身子朝赵卓杰压近，软软的发扬了扬，语气也带上几分迫切：“那……我们做什么？”

“情人怎么样？”

赵卓杰从来不是什么善茬，在他看来什么温水煮青蛙，不如直接弄窝开水把青蛙扔进去上盖子压住。他可没有耐性玩什么单恋、单相思，行还是不行，他要明确态度。

“……”白燕眼中染上困惑：“情人？我们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