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非相年仅十八便名满越土。
那日僧非相背负禅杖,身白色僧衣带着仆仆风尘,脖间垂挂串黑色檀木佛珠,额头高洁,面容清俊,眼神慈悲,唇形极美,加之又肩宽腿长,自小修文习武,整个人带着种蓬勃的生命力,衬着僧袍麻衣却气质温润出尘。虽然身在佛门,时爱慕者众。
众生有情者皆苦,佛看众生,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离别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盛阴苦。跪坐在被雨意沾惹的有些潮湿的蒲团上,默诵经文的僧非相淡薄的唇微微抿起,喃喃的扇动,清俊的面上,带着丝似有若无的苦涩。世人皆被表象所惑,为幻想所迷,只道他是名满天下的少年高僧,却又有谁能体味他的痛苦。
高处不胜寒,独孤何寂寥?
他宁愿换得不被父母所弃,此生家人朋友爱人平安喜乐,俗世相欢,而不是常伴青灯古佛,默诵晦涩真经。日复日年复年的,将自己狂傲的锐意打磨的淡然平和,将自己的华年消磨在世人罕至的孤峰寒山。而且,自他身体成熟以来,出现了让他极为尴尬的事。
他的那处似乎比常人尺寸大上许,而且那处皮肤似乎异常敏感,稍微的擦磨就会半硬起来。有时候他跪坐诵课的时候,都会鼓鼓的撑起衣襟。他偷偷翻阅俗世典籍,知道这与□相连,但是不能自已的时候很。少年觉得这方面是对佛祖的亵渎,另方面又是自己意志力薄弱的表现。由于特别怕被人瞧见,他走路都不敢挺腰太过,恨到极处便下手狠掐,疼的他脸色苍白浑身哆嗦。惊慌又痛苦的少年,既无父辈兄长,又无兄弟友人,整日接触的都是群僧人,却是视□为猛虎的,哪能为他解什么惑?
他又不禁想起小时候师父曾经带他下山,他总是会无比羡慕的看着俗世孩童玩闹,师父慈爱的摸着他的脑袋:“非相,你虽为俗世所弃,却还痴恋红尘。”那时候他也不懂师父说这话的意思,只是师父说话的表情和平时太不样,天性聪敏的他便记住了这句话,而今品来,师父很早之前便知道他的心思吧。佛之道,路走来,他皆因报答养育之恩,师父让他自己选择的时候,始终没有选择离开无相寺,下山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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