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肌腱八针缝合皮肤,像一只蜈蚣斜卧在脸上杀气腾腾。
病房内整日人来人往不绝欢声笑语不断,三人甚至觉得在病房内的生活宛如仙境,迟迟不肯出院。
这一天三个家伙铲叶子(川渝地区特有的一种长牌游戏,又称幺地人)铲得正酣,三拖五四拖十一把最高输赢可达一两百,对三人而言无疑已算豪赌。明二娃点背输了一百多,好不容易拿了副可以报仇雪恨的莽子牌,只要胡了就能反败为胜。可没翻几张牌病房门口就传来喧哗声,明二娃竖起耳朵一听吓得差点没摔倒床下去。
分局派遣的两位警官正在大门外劝说一个来访的女孩,“请你理解一下,我们是在执行任务,无关人员一律不得入内。要想探视请再等几天,好不好?”
“我又不是无关人员,我有关,而且关系近得很。”说话的声音竟然是马天骄,难怪明二娃比见了周奎还怕。
“你和明德军是啥子关系?”警官问。
马天骄想都没想就答道:“家属!”
病房内的袁秀华听得好奇,心想我们家亲戚没得人的声音像这个人呀?于是站起来走到病房外一看究竟。
明二娃暗骂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老子拿了把莽子牌你就来搅局,真是他妈个灾星!
“封牌,就跟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一样,老子要封牌!”明二娃随手抓起个洋瓷碗扣在自己的牌上,命令小山东和夹舌子道:“少批跨,你两个把牌放到拿个碗盖到,我回来之前哪个敢动牌我儿才输得起!”
“俗咋咋的,嫖情赌义我小山东的牌品你还信不过迈?”
“绝对信不过!”明二娃抓起一个装水果的篮子和一个锅盖分别扣在两人的牌上,还是觉得不踏实又对着幺妹喊道:“幺妹,帮我看到他两个,赢了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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