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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小山东从另一边冲上来就是一提板,他下手比明二娃只重不轻。
“个杂种,哪个结拜会说有我的稀饭就有你的烧白盖饭?这是结拜兄弟呀,认干爹差不多!”
明二娃望着二人嗤嗤的笑,夹舌子蹲在地上狂搓脑袋,恨声骂道:“老子才不,不,不那个要你这个干儿!”
“咦,夹舌子,你以后说话感觉开始要夹的时候加个‘那个’或者‘这个’两个字进去试一下呀?”明二娃突然提醒道。
“我,我试下。”夹舌子觉得这是个办法,调整了一下后尝试着说道:“我,那个是夹舌子,我是个那个帅哥,我叫黎那个明,嘿,你们看!老子说话点都不那个夹,我要上新那个闻那个联那个播,老子要当播那个音员,妈妈耶,老子说话正那个常了,呜呜呜......”
夹舌子钻进小山东的怀里喜极而泣,小山东咬个烟屁股摸着他的脑袋安抚道:“幺儿乖不哭不哭......手拿开......再摸老子咪咪弄人哟......”
“哈哈,有办法了!”明二娃打个响指欢声高呼,把小山东和夹舌子叫到跟前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遍,三人随后一起开怀大笑。
“对头,明天就嫩个弄他,不信弄不死他!”
“弄不死也不怕,我还有更绝的等到起的,他死得越早越松活(轻松),死得越晚越难看!”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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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骄阳依然似火烘烤着大地,山城火炉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长江职业技工学校的厨师培训班余莽子严阵以待,像这种单项技能的考核全凭他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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