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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贺谨言跟随魏川庭走出暗室时才发现,那掉落在地的,是江泠星赠与他的那幅画。
上头的木轴之前被贺谨言砸坏了,这会儿不堪重负,裂了一个很长的口子,这才让画布松开,被底下的木轴拉扯着掉在了地上。
贺谨言与书架隔着一个桌子,他看着那孤零零还挂在书架上的木轴,又看了看在地上落成团的画卷,心里的苦涩止不住的往上蔓延。
大概是再也无法融入了,那个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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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松怀里抱着人感觉都要疯了,她意识模糊到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那滚烫的身躯一个劲的往他的身体贴。双手是按都按不住,勾着脖子就去扯他的衣服。
江泠星的声音咽得极低,贴在陆松耳根处又绵又软的吐着热气。红唇时不时蹭过他的脖颈,激起一阵颤栗。
“小鸠!”陆松觉得自己牙都要咬碎了,要不是清楚心上人是个什么性子,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她每个动作和喘息都像是经过设计,勾着他那越来越薄弱的理智。
来之前许琅琦就跟他说过,秦风带走的那药本来就是为了调教姑娘用的,没什么解药,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失去药效。
可这时间又是多久呢?
更何况,江泠星那浑身滚烫,难受的直皱眉哼唧,陆松真是觉得一刻都等不了。
许琅琦其实也表情微妙的告诉了他另一个办法,但或许不用许琅琦说,陆松心里也清楚。
可那办法在许琅琦还没开口时,就已经被陆松给制止了。
连贺谨言都没舍得在江泠星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做些什么,陆松又怎么可能舍得在这种情况下提前与她度过良宵夜。
好不容易是抱着人回了魏府,陆松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打桶井水将人塞进去降降温,想办法拖过去。
可他怀里那被药烧的神志不清的小公主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衣袖下滑露出雪白的藕臂,正贴在陆松脖子上感受着那一丝丝微弱的凉意。可她还是热,根本就像是隔靴搔痒,毫无用处。
也不知道江泠星到底是认出了抱着她的人是谁,还是单纯太难受喊着心底的名字。
她呜咽着,咬着陆松耳垂含糊不清的喊着他的名字。
陆松脚步猛地一滞,偏头便与江泠星那满目桃色对了个正着。
所有的理智在妄念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
“哗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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