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还好管家的冷饮直不停往外送……
怀特又猫着腰低着脑袋在地里死受了个小时,终于身黑汗地跑过肖矢的太阳伞底下,瘫在另侧的太阳椅上,使劲吸了口冷饮,死而复生地长叹了声:“活过来了!”
肖矢问:“你哥怎么会用这么奇怪的惩罚?”
怀特抖了抖羽毛上的汗道:“他尽挑软的来,往人弱点下手。若是让我拆了台飞艇,或是解百道数学题,刚好是我愿意的,那就不是惩罚了。”
“你怕种地?”
“你不怕?现在种花生,半年才能收,整整忙乎年啊!今天挖地两小时,手都起茧子了!也不知到明年这手会不会脱层皮。”怀特扬了扬他白嫩细致的手,那是不沾阳春水的手,不是农人的手。
“哼哼,他的话是圣旨?”
“比圣旨还圣旨,就是法律条文啊!”举国上下有敢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的吗?
“你这么怕他?”
“也不是怕他,这是尊重他。种花生名为惩罚,其实是为了让我锻炼。我成天呆在实验室的恒温恒湿房,需要到户外活动筋骨,增强免疫力……但如果他不下这种强制令我也就躲着得过且过啊……而且你知道吗?我们父母死的早,三兄弟相依为命,我大哥手把我们俩个小的带大不容易。亦兄亦父亦上级,你定不懂的……”怀特开始絮絮地说起小时候的事,关于他们三兄弟。
肖矢笑,觉得自己对那人的了解越来越,如同探宝样。从开始的不忿到后来的渐有好感,到现在心头奇异的感觉……
他还记得前不久他俩的告别。
布莱克说他要去“秋巡”,交待他好好养伤,两人又在床上温存胡闹了番,差点把屋子烧起来,最后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