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克杯,溜烟的跑出了宿舍。
宿舍里回归了安静,只有熊振台自己的呼吸声,他愣愣的坐在座位上,缓缓扭头看着放在地上的电脑和摄像机。
好久以前,但似乎也没有久,顶几个月以前,熊振台就坐在宿舍里,整日的面对这台电脑和摄像机,带着大耳机剪片拼片,石秋的个眼神句话,他都反复的看反复的听,他曾经拍了个镜头,石秋扭头笑的镜头,嘴角翘起,双眼明亮,腰线优美,连步子都迈的潇洒俊逸,简直像电影里的主角,电影里的主角是为了个经典镜头私下里练了好几遍,而石秋却是随意的挥洒就是个精美的画面,完全不需要刻意,是种深入肌肤骨髓里的风情。熊振台把这个镜头反复的看,反复的欣赏,看的闭上眼睛都能把这个画面复制出来,接着阵偷笑,好像干了什么坏事儿样的窃喜。那时候石秋还没下凡,永远是完美遥远的,之后石秋倒是来到了自己身边,可跟昙花现样,他又回到了他原来的地方,干干脆脆,丝痕迹也没留下。
现在想起来,那阵儿真美好,手上有活儿,心里有人,虽然感情还很懵懂,可日子过得那么有盼头,那么快乐。
当时有快乐,现在就有难过。
熊振台胸口堵的慌,气儿都要喘不上来了样,可脑子还是不听使唤的回忆,跟倒带样。熊振台觉得,之前那几个月的生活,好像做梦,几个月的时间经历了很的事,这些事都没有旁人见证,只有他们自己记着,现在石秋走了,就剩熊振台自己反复的琢磨着这些事,也许过不了久,这些回忆就会慢慢淡化,慢慢褪色,跟水蒸气样消失无踪,而石秋也随着这缕回忆,彻底的离开,只留下刻骨铭心的名字。
熊振台感觉自己其实做了场梦,梦了好几个月,梦里面有个石秋,完美的跟假的样,现在梦醒了,人也跟着消失了,只剩下熊振台自己了。
陈玄声不吭的其实是去打水了,他拿着熊振台的杯子刚出了楼道就想了起来,又跑到刚才那个拿手机的男生宿舍里借了个暖壶去打水,等他把水打回来了,熊振台正坐在椅子上,头低的看不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