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好像只要杀人不是发病期间,就按正常人算,好像发病的话也要有什么医疗证明,好像还会服刑什么的,记不清了……,”刘亦辰又想了想,发现毫无头绪;“哎总之就是,没咱们以前说的那么邪乎,什么不犯法的完全误传就是了,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没事,就忽然想起来了,”熊振台不大自然的回答,低头慢慢喝着糖水。
“怎么了?你犯神经病了?”刘亦辰调侃。
“嗯,我神经病了,”熊振台叹了口气,拿起壶给自己和刘亦辰蓄茶,边蓄边说;“还病的不轻。”
刘亦辰没把熊振台的话当回事,话讲过就忘,又跟熊振台纠结了会儿,纠结的内容无非是插刀,挨骂,抱怨,插刀,挨骂,抱怨……,直围绕着这个主题,熊振台发现,刘亦辰果然是心里点事儿都装不下,而且拽到个人就没完的粘着,blalalala说了堆没少有意义的,真有点糊涂加幼稚的感觉,记得刚认识那会儿他没这么废话呀,怎么现在就跟个怨妇似的呢,怨也就算了,可偏偏还要耍点小心眼,自负下,熊振台叹口气,看了看表,心想自己没事儿可以回去了。
“……你说我是那种稳定的人么?是么?你看我像么?我玩游戏都不带找老婆的,顶暧昧下,你说他非要跟我住起,我擦这跟结婚有什么区别?我好好的干嘛被他捆着?我打个电话他要问,我回短信晚了也要问,我跟朋友出去聚还他妈要问!我妈都没管这么!”刘亦辰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滔滔不绝,看样子完全不会停,熊振台被他叨叨的已经开始头晕了。
“这的蛋糕好吃么?”熊振台忍不住打断刘亦辰的话,熊振台最烦的就是家庭伦理节目,而刘亦辰正独家给他播送。
刘亦辰郑慷慨激昂的倒着垃圾,猛地被打断心里挺不爽的,但在啥也看出来熊振台是忍受不了了,于是失望的见好就收;“啊?不知道,你要买啊……,要买买呗……。”
“嗯,”熊振台回身掏钱包,打开钱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