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子她非常的恐慌,甚至觉得心都闷出病了,常常没来由地感到难过,打开书十分钟就崩溃,莫名其妙的崩溃,然後就把外套拉上,让眼泪把书变得皱皱的,读书很痛苦吗?看起来应该不是这样,不然为什麽旁边坐着的人都能那样的正经八百地专注,下了课还能开心得哈哈大笑。那是因为她想逃避吗?不,不是,绝对不是这样的,这明明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她更想尖叫着反驳。
世界上多的是努力也做不来的事情,有天赋的人不能理解为什麽读书会累成那样,还拿不出燃烧生命应有的代价,就像她不明白为什麽有些人可以成天玩乐,笑着说完全没有沾书,却得到和她一样的结果。
世界上的不公平有时候是会怨恨得让人想Si的。
严辉曾经也以为自己可以考上那间蓝学温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考上的美术学院首府,於是她用了所有时间JiNg神跟金钱去准备,疯狂的程度简直要跟那间学校同归於尽一样,身边的人还有父母都说「你一定没问题的」,一句又一句堆叠起来,把她推进深渊里,彷佛没考上那间学校她就什麽也不是,期待是一种双面的伤害,被寄托的越多,失败後伤的也更重。
考完试的那天她难过的想自杀,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毁了这一切,没了,什麽都没了,她从此变成一个没有价值的人,甚至连父母安慰的话语都让她想吐。
她不想要任何安慰,只觉得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是那些不负责任的的话语让她最终变成一个毫无价值的人。
她耗费了无数的夜晚把这一切哭给枕头听,什麽事情也做不了。眼泪流光了才乾瞪着墙壁,呆然地反省起来。父母其实没有做错什麽,他们待她一直都是那样的好,晚自习下课的时候都给她买宵夜,叫她别那麽C劳,在她没考上的时候跟她说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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