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什么药?”看见进来的张景轩,陈远文吓得脸色发青。这个要让他服药的人他认得,今天他起床就见过他。当时脑袋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现在倒是明白了,他是“翊垣”的同伙。
“远文哥哥,别怕。这是给你治病的汤药。”陈远文这几天都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张景轩也习惯了,今天难得他精神还不错,不过翊垣过来跟他处了片刻后,似乎又有点恶化了。
“我没有病。你们走开!你们走开!”陈远文慌慌张张地想从翊垣的怀里逃走,但是却被翊垣牢牢抱在怀中。
习以为常地张景轩从怀中又掏出那日的小瓶,同样放到陈远文的鼻子下晃了下,然后陈远文又安静下来了,无力地靠在翊垣的胸前,乖乖地喝下张景轩喂来的汤药后便又睡过去了。
“请陛下不要总来看望远文哥哥。虽然他现在正在服药,但是若此时他再受刺激发狂,那么这药就会失效,他便再也不会恢复。”张景轩对待翊垣还是那么无礼,然而翊垣却只能忍。
“朕明白了。”翊垣咬牙切齿地回答。
“不知另边陛下进行地如何了?”
“得张大夫指点,切顺利。”
“那幕后之人……?”
“朕自有办法去处置。”
原来上次讲陈远文送入水云宫后,回到书房的翊垣在怀中摸到封书信,展开来看,竟是张景轩写给他的。信中描述,陈远文发疯并非伤心过度所致,乃是中毒。而所中之毒是西南个隐世的民族云溪族的奇毒——散魂,所以太医们都诊断不出来。再据他的观察,翊垣身上有淡淡的云溪族另种毒药——淫魂,在翊垣身边还有另个人也中毒了。这种毒药是叫人饱受情欲的煎熬,最后会因纵欲过度而筋脉尽断暴毙。解此毒的方法是用龙血树枝干制成男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