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当心别摔着了。”翊垣将虚弱脱力却又急着要起身的陈远文搂入怀中,温柔地用手替梳理头发。
“陛下,远文真的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别把远文送入欢馆。”
“好,朕不送。那天朕说的不过是气话。胆敢私怀龙种,罪同欺君啊!这是严重的罪你知道吗?是要诛九族的啊!”
“远文只是……想永远留在陛下身边……”说着,陈远文竟委屈地哭了起来。翊垣竟也不恼,反而耐着性子去哄他,直至他终于平复了心情,又唤来宫婢端来膳食亲自喂他。
得翊垣如此宠溺,陈远文觉得有点像做梦般不真实。
翊垣放下饭碗,带着几分责备和几分宠溺训斥陈远文:“你真够大胆。竟敢让朕的皇儿陪你挨饿。会传太医来看看皇儿有无大碍。”
“微臣知罪。”见翊垣还是关心他腹中的孩儿的,陈远文心中越发甜蜜。还想再说些什么,胸口却忽觉阵潮闷,立即冲向洗脸盆干呕起来。待到好些之后竟发现翊垣在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让他简直受宠若惊。
“看你,怀得那么辛苦还要跟朕置气。”翊垣说着,轻轻地刮了下陈远文的鼻子,又让陈远文的眼眶红了圈。“微臣下次不敢了。”
翊垣用手指温柔地擦拭去陈远文眼角的泪珠,拉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咬着他的耳朵:“又哭鼻子。好歹也二十有八了,远文倒是越发像个孩子了。”
得如此温存,陈远文是含笑靠在翊垣的肩头。
“为了怀上这个孩儿,远文吃了很苦吧。”
“只要陛下不弃,远文就不苦。”
“小傻瓜。”翊垣轻轻捏着陈远文开始有些浮肿的手指,想了片刻又说:“阳春露的方子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