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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了看韩森，点点头，没有做声，淡白色的烟雾缓缓地从他殷红的嘴唇中吐出，融进了窗户投射进来的白色的光线中

。

韩森走到餐桌上给尼采泡好咖啡，端到尼采所坐沙发边的茶几上，尼采把手上吸了半的香烟伸手按在了烟灰缸里，然后端起咖啡慢条斯理的喝了口。

韩森看见尼采在默不作声的喝咖啡，便转身回到门边把拖把拿起来，认认真真的从门边开始拖地。

尼采手上端着玻璃杯，毫无表情的看着韩森，冷冰冰的说：

“你还来干什么。”

韩森愣，把手上的拖把放回了水桶里，看着尼采说：

“我来打扫房间，这么久以来，不是直都是我在打扫房间么。”

尼采冷笑声，表情带着不屑：

“他们都走了，干脆你也走吧，你还来干什么。”

韩森看出来尼采现在很不愉悦，但是有搞不清楚为什么尼采会生气，只能同样直直的看着尼采说不出话来。

“砰——”

的声，尼采猛地把手上装着黑咖啡的玻璃杯狠狠地放在了手边上的茶几上，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韩森，

“来，跪到我面前，孩子。”

韩森点点头，手臂轻轻地颤抖了下，便依旧是乖乖地走过去，在尼采的面前跪了下来。

尼采直直的看着他，殷红的唇瓣缓缓的扯起个弧度，深绿色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来，面无表情的说：

“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