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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宸对他这句话显然有些意外，「你喜欢粗暴点的方式？」

「不是。」沈澄摇了摇头，心底那些火热又令人窘迫的感情像是被浇了冰水般，霎那间都冷却了，心脏跳动的速度也逐渐恢复如常，他想了想，平静而委婉地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方式，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你也不必太过於顾虑我……就是这样。」

「你真的很可爱。」霍景宸说道。

「我好歹是个男人……」沈澄闷闷地道。

「不是，你不懂我的意思。」霍景宸失笑，「你愈是乖巧顺从，就愈是让人想欺负你——这点你应该能明白吧。」

沈澄听懂了，於是加尴尬。这算是在调情吗？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好又次垂下头。

在长久的寂静後，霍景宸忽然道：「你总是不笑。」

沈澄诧异地抬起脸。

「你在电视上时，总是在笑。」霍景宸似乎有点遗憾，又有些不解，「在我面前却直很紧张……就那麽怕我吗？」

不是害怕，是喜欢。所以直紧张又不自在，紧绷得像是随时会断裂的弦，连随心所欲的微笑交谈都做不到。但是这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沈澄也不相信霍景宸是真的毫无所觉，所以他怔愣片刻，就像是刻意逃避话题般，主动抬头吻了对方。

霍景宸或许是相当习惯这种事情了，靠在床头，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沈澄有点犹豫，但仍褪下了浴袍，慢吞吞地爬上床。霍景宸扣住他的手腕使劲拉，沈澄整个人往前栽，整张脸埋在对方的下腹，他愣了愣，目光无措，抵在自己喉咙上的东西，他很明白那是什麽，但是他不知道该怎麽做。

霍景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