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清醒与源石技艺

渐给我的精神带来负担，起初还不太明显，但每当我脑中的声音愈来愈多、低语愈来愈响，我就愈感觉自己快被这些人的人格所同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我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吞噬，以一个饮鸠止渴的方式—藉由吞噬更多的人格来制衡先前蠢蠢欲动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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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理解了，亚历克斯?墨瑟为何会最终陷入疯狂，而我？可能比他还糟，我什至无法催眠自己是某个个体？因为我一开始就知道，我是病毒构成的原型体，我，不是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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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泰拉大地上对于这类问题是有解的，这才吞噬了几个术士，就从源石技艺的知识之中找到了一点解决的方法，用与白面鸮类似的精神源石技艺，我才终于将吞噬的人格禁锢住，并在需要用到的时间点将知识与技能提取出来，做了一番努力之下，我在精神中强行构造出了一片够大的空白，让我的意识能有安全成长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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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法术不是完美的，在法术的压制下产生了一点有趣的副作用——我一直介于极短时间的完全清醒与大多时刻的情感淡漠又情商极低的奇怪状态之间徘徊，看这段时间我的表现，我都想给自己来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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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即使是地球上多年的研究，对脑科学的领域中始终充满着大部分的未知数，我怎么知道我的脑与一般人又有什么不同，与泰拉世界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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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我的前额叶都不是前额叶的功能了，毕竟我很确定我的头在被轰爆之后也能维持正常的思考，好像我的脑袋已经跟软体动物门的生物类似，变成采用弥漫性神经系统(diffue&nbp;nervu&nbp;yte)，虽然看着像是人，但实际上早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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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维亚特卡城时，我曾投掷硬币替我选择要去哪里取得灵魂…嘿，我怎么会用这种玄学的用语……总之，投掷结果实际上并非「塔露拉」，而是巴别塔……这两条道路都可以让我暂且有个目标，有事情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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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这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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