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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得不向陛下透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师父,徒儿对您绝无二心,只是形势所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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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顺听完,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金线,眼神深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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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常喜,你跟了我也有好几年了,我教你的东西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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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师父是徒儿的再生父母,是我辜负了师父的栽培,但是我真的不想死,求师父再给徒儿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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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根本就是自己再给几次机会的事情,富顺不禁心头有些悲凉,权衡利弊这种事情谁都一样——没有人会在皇帝和内侍之间选内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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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给你机会。”富顺轻叹一声,“陛下今日的态度,你也看到!这御前伴驾的差事于你而言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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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的,只要能活,怎么样都成!”听了这话,常喜只当是富顺心软了,愿意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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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顺没有再说话,而是站起身向常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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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确实不好,以至于常喜并没有看到他“师父”手上的“金线”已经处于半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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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喜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几下后,富顺才轻声开口:“为师今日再教你最后一件事情,这辈子用不上,就下辈子用,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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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常喜只说了一个字,就觉得喉间一疼,之后便倒在了地上,双脚抽搐着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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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也是做多了这样的事情,富顺面对尸体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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