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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便宜他了。”巫轩有点意外地看着吴衫，没想到贯温和的师兄会有这么激烈的想法。

“恩，你真是你奶奶的好孙子，她就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这是她和那个男巫两个人的事，她没有麻烦曹婆婆，而是用个她自己找到的诅咒让那个男巫痛苦地死了。不过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她从此失去了所有巫师的特征，彻底变成了个普通人。从那天起，她不再能使用魔杖，不再能听懂猫说话，不再能保持容貌，而是随着时间推移像普通人样迅速衰老，然后死去。我听曹华熙婆婆说，那晚娜加支撑着回到家，几乎虚脱，是你把她连夜送到医院才救了她的。”

“啊！那次！原来那次奶奶生病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是，她不是生病，只是魔法完全被抽离她的身体她不堪重负了。其实那天晚上还是曹婆婆及时赶来才救了娜加，普通医生根本没办法的。”

吴衫拍脑门大声说：“原来如此，我说呢！那天晚上我在病床旁边，医生以为我是小孩子听不懂，当着我的面讨论，他们说这个老人救不过来了，应该找家属签字什么的。还问我家大人在哪。后来突然来个了女大夫，她来别人立刻不问我问题了，呼啦啦全出去了。我直以为我那晚又累又怕记错了什么才会这么奇怪这么不连贯。现在看来那个女大夫……”

“没错那应该就是曹婆婆。她说她当时是感觉到召唤才去的，可能是你无意中紧握了那个玉珠。曹婆婆还说，从那件事之后，娜加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消沉避世，决定安享晚年。”

吴衫也记得，正是那件事情之后，娜加搬出了曾经住的房子，变成了个世俗而和蔼的老太太。

晚上睡觉的时候，吴衫紧紧偎在巫轩的肩窝里，推都推不出去。“师兄，你怎么了？”

吴衫闭着眼睛在在巫轩身上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说：“没事，只是觉得，能守着自己喜欢的人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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