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喂”,三个“恩”,两个“好”结束了通话,徐远南舔着脸听了半天也没探着什么有意义地八卦。
带着徐远南那略微不甘的小眼神将手机揣进裤兜里,徐泽如笑着揉了揉徐远南的头顶:“晚上有个饭局,晚饭你自己吃。”
说完似乎又觉得如此安排有失为人叔者的慈爱,遂又温声补充了句:“懒得做的话就随便吃点垫垫肚子,晚上给你带宵夜回来。”
对自家人从来都傻信实的徐远南嚼着牛肉干,磕着松子,眼巴巴等到晚上十点,终于等回了拎着饭盒开门的徐泽如。
听见门响,徐远南十分狗腿的跑过去迎接,问着好躬身摆好了拖鞋。
昏黄的廊灯,映在带着灿笑的眉眼上,枯寂的荒原毫无征兆地崩裂,股清泉自地底渗透而出,微弯的眉眼间了几分暖意,徐泽如将饭盒递给徐远南,换好鞋,转身对着落后两步进屋的男人介绍:“阿洛,这个也是我侄子。”
“囝囝,这是你洛叔。”
洛叔……还河图呢我!
叔,您定是请他来算命的吧?
要不然你侄子来你家第二天你就带男人回来过夜,您让您侄子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莫名的敌意在看着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进客卫冲凉之后飙升到了最高,徐远南默默扎着洛叔的小人,哀悼着自家小叔破碎的节操,掀开饭盒,企图寻求粮食上的慰藉,只是……
“小叔……”徐远南幽怨的看着苦瓜炒鸡蛋、糖醋藕片和那碗金灿灿的小米粥,“我是肉食系的,我喜欢吃肉。”
“我知道,但是……”徐泽如似笑非笑地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