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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然心痛时,有人拥紧了我无法再负载的身躯,炽热的体温,如往昔,又次再次的灼伤我的身心。
可是那个人伤得我深深,不光是刻骨,而是渗入灵魂深处。
於是我松开了手,放下我直无法忘怀的星星温暖,身体下子就轻了,挥挥衣袖,便可飘飞上西天。
我闭上了双眼,黑暗中的空空如也,却是如此的净,如此的静。
让虎儿做感情的替代,接受它对自己的种种好,最后以肉身饲喂,其实也算是什麽都不亏欠了。
浓浓的心痛过后,只有无尽的绝望,然后,竟然是片豁然开朗的释然......
於是我关上了现世的门,步出红尘,来到了忘川,眼中湍急的水奔流著,惊涛拍岸。
流水无情,带走我前尘过往。
吊桥悬於水上,在风雨中摇摇晃晃......
风声撕咬著那些暗红的木片,似乎要倾塌颠覆这个幽冥的世界。
我止步,在桥上,随著那振荡的幅度摆动著。
是否,会将我苍白的魂魄摇散?
我以为切都可以随著我踏出世而忘却,从此无痛无愁。
在桥上,俯视桥下,翻腾的血色波澜中,无数恶鬼伸出锐利的爪子,饥饿得想要吞噬孤魂。
我颤微微地往前走,桥头堡的土台上,个满脸是摺的老太婆头戴斗笠,身著蓑衣,佝偻著背脊。
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