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與骨髓中逶迤爬行,尖銳的鱗片寸寸刮過脆弱的感官。
他痙攣地蜷成團,四肢的肌肉抽搐著。這樣的折磨是熟悉的,只是比以前的種種媚毒發作的時候邪惡千萬倍,痛感宛若無數小蛇鋒利的小牙嗜血地啃咬自己,每下疼痛就伴隨被光滑鱗片的尾尖冰涼地撩過,點起麻癢難耐的火花。
“少爺……救我……救我……”只是少爺遠在另外個院落,如何救得了近火?
他又疼又癢,指甲刨過地面,與指頭的肉分離,手指每動下,都刺痛地滴下鮮血,在皎潔的杏花瓣上留下點點猩紅。
摸索中,他抓到了那只碎了邊角的花瓶頸子,圓圓冰涼的柱體,約莫有小兒手臂粗細,半個手臂的長度,花瓶口與接瓶子肚的地方都碎成了鋸齒模樣。
小八被欲望逼急了眼,哪裏還顧及那許,拾了過來就往自己後庭塞,未有擴張准備的菊穴就被粗暴地捅裂了,和著那鋸齒邊在腸道中刮破的模糊血肉起,流了滿手濕滑。
只是這樣的痛楚雖然對從內衍生到外的灼熱有所分散,卻無法抑制,小八的右手下意識地粗暴地抽插,將腸壁殘酷地割出道又道的傷口。左手把弄著自己的要害,用力的揉捏,恨不得掐出血來。
血每淌出分,似乎都能紓解毫熱;黏稠的液體每溢出縷,似乎都能釋放絲難耐的欲望。
他啞著喉嚨呻吟,宛若受傷動物的哀鳴。
他發出的聲響此起彼伏,將昏睡了數個時辰藥效漸退的虎兒從朦朧中喚醒,搖搖晃晃地頂開後架的木頭門板,踉蹌地踱了出來。
小八迷蒙的眼望向它,仿佛憶起在那山洞裏,那樹幹上,那溫泉中,次又次激狂的歡愛,體內的亢奮益發昂揚。
“虎兒……虎兒……”他呢喃著,聲音裏全是情欲的味道。然後他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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