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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路鹿的生存工具，他并不希望路鹿失去野性也不想改变他，他永远记得路鹿把他从巨蟒口下救出的模样，碧绿的眼里是漠然，拥有强大战斗力的人鱼并没有外表那样的柔弱。

因为自己的指甲被磨光，人鱼觉得烦躁不安，他的手指不停的撕抓着，身体被捆绑在床上，任路鹿怎么挣扎都没有丝毫松动。

当人鱼醒来，开始挣扎的时候，又会有人过来，拿着针管为他注射液体，那时种类似于镇定剂的药类，但比镇定剂的药效加持久些，注射后，人鱼便不再挣扎，这个时候，李维季才缓缓的走进来。

实现掠过人鱼的脸颊而后落在了他的尾部，银色的鱼鳞覆盖着的鱼尾，虚软无力的垂在床上，李维季伸出手轻轻抚摸它冰凉的鱼尾，缓缓地露出了个笑。

突然，原本静躺着的人鱼睁开眼，鱼尾猛地甩动，啪的声，甩在了李维季的手背上，苍白的手背立刻凸起红肿片。原本在门外的助手立刻冲进来，把李维季护在身后，几个人围在起，压制住了暴动的人鱼，加大份额的液体注入人鱼的体内。

路鹿提起精神，用最后点力气，朝李维季嘶叫，尖利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让人难受，李维季蹙眉，看了人鱼眼，转身离开了。

李维季记得当四号刚刚改造成功时，是那么的可爱，刚刚从培育器里苏醒的人鱼就像个孩子，胆怯又好奇的看着他，眼睛睁得圆圆的，呆呆的看着自己。

李维季勾起嘴角，把他从培育器里抱出来，然后是段极长却从未使他感到枯燥的教学，对于自己改造的实验品，李维季向是秉着实验完成之后便不再看眼的原则，可对于这条人鱼，李维季却无法放下。

他空出了大段的时间来陪四号，教他说话，吃饭和些基本常识，研究所里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位冷面博士的变化，而在段适应之后，李维季惊讶的发现四号竟然开始慢慢恢复了自己身为人时候的记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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