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大雅,可以包容,放到现在,他发现周屿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让他生气。
周屿无视他的愤怒,分开他的腿。他下面被肏开了,阴唇外翻,露出那个深红的肉孔,周屿喉头滚动,低头舔上去,林深喘得更加厉害了,这比把他按在地上更为窒息,他看周屿像狗一样啃咬自己的下体,发出暧昧的水声,他真想杀了他。
他陷进冰冷的皮革里,像陷入一个密不透风的怀抱,牙齿是硬的,舌头是软的,又软又硬,简直把他搞糊涂了,疼痛和快感像两股汹涌的浪潮,将他夹在中间碾碎。潮吹后的淫液流到沙发上,反出湿漉漉的光,他的阴茎半勃,囊袋皱缩,已经射了好几回,下面的阴阜疼且热,大腿上杂乱的齿痕一直延续到阴唇,这样淫秽的一幕,哪怕是色情片也难拍出。源源不断的高潮带走了他的理智,将他变为被欲望驱使的母狗。
这是否是周屿想要的?他的爱人近在咫尺,袒露下体,毫无保留,他可以任意摆弄奸干,甚至摧毁他。
周屿亲了亲他的眼睫,挺腰再次肏进去,潮吹后的阴穴堪称完美,湿热的皱褶都将阴茎的每一处都包裹起来,殷切地收缩吮吸,周屿差点被夹射,他忍住射精的欲望,狠狠插了百来下,几乎想把囊袋都塞进去。
林深被他顶到敏感点,仰起了头,他腰身一拧,抵着那处碾磨,林深绷紧了腿,流下泪来,他舔掉苦涩的泪,“别哭,让你爽。”
射精的时候他掐住林深的脖子,逼他直视自己,那双浅淡的瞳孔比平时多了一丝狂乱,周屿看着这双眼睛,就像看着自己。
他是否在这一刻真正拥有了林深?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不会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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