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你我君臣有别,说这些话,怕是有些不妥。而且……”微微哂笑,眸中尽是轻蔑颜色,“侍君是父王的人,算来,本殿还该称您声‘母妃’。哼哼……”
瞬间,简工几乎目眦俱裂,再也不复平日的温柔安静,“你到底想怎样?为何非要如此说话。”咬牙切齿,恨不能将眼前男子生吞活剥了才好。
黎守居因为被勒住脖子的缘故脸色有些涨红,语气却是极近挑衅无谓,“哼,这话,该是本殿问简侍君才是。你我有母子之名,如今,你却这般对我,究竟想要怎样,为何非要说这些让大家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话。”
“你……”心中怒极,然而,事实确实如此,两人之间的距离,又何止步之遥。简工颓然跌坐在地,竟是不知该如何反驳才好。
黎守居整整衣衫,唇角挂着淡淡冷笑,毫不在意地上仿若失魂的男子,大步离去。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三年过去。与太子黎守居同年的二王子黎宝荣年已十九,封荣宝王出王宫。
是夜,荣王府中,几道黑影低声交谈着。
“王爷,难道,您就这样甘心?甘心屈居那个家伙之下。”
“是啊,明明你们同年,论手段,论才智,您可丝毫不输于他。那个人优柔寡断,当真能当此重任,治理好西又王国?”
“的确,我是不甘心。凭什么,就因为他比我大个月,就因为他是王后的儿子,就要处处在我之上……”
“臣妻擅于岐黄之术,神不知鬼不觉将其除去易如反掌。”
“事成之后,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三日后,四王子黎佑阴于太子宫中玩耍,口渴喝过太子杯中茶水,竟身中剧毒,日后,毒发身亡。国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