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月光下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父亲真急了,过去拉开他的双手,伸手摸——嗨!原来范效农自己也尿了裤裆!父亲不禁笑了,笑着回身将那个土匪——那家伙已经被捆住——拖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让他摸摸土匪的裤裆。
范效农摸那个土匪,顿时气得狠狠地给了那家伙脚,骂道:
“妈的!我还以为只有我尿了裤子,原来你也会尿啊?”
父亲和几个战士听了,顿时哈哈大笑不已。
那以后,范效农虽然胆子依然还是比较小,晚上还是要躺在父亲身边,可是,他再也没有被吓得尿裤子,而且他尿裤子抓俘虏的故事传遍了整个青龙山。
虽然这个故事我听过不同的本,可这时我还是笑得没法开车,只好靠路边停下来。父亲这时靠了过来,我干脆趴在他肩头,拍打着他的后背大笑不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下,我心中的疙瘩也解开了。
父亲趁机抱住我,嘴唇凑到我胡子上拱个不停,我身子软靠在了他温暖的怀里——
“枫,父亲有点想来,这两天熬坏了。”
“我、我也有点想。”我已经开始有些气喘。
“我们下车去吧。”父亲说着,指了指路旁的密林,那儿有条小径通向里面。
我们下了车,沿着小径走了进去。老父亲从侧面揉住我的腰,嘴巴贴过来亲我的胡子,我也搭着他肩膀,伸手摸他下面,我们面向里走面互相调戏,很快地进入了角色。突然,我们听见林子中好像有声音,立刻放开手侧耳细听,果然,林中传来“嗵嗵”的砍柴声。我们踌躇着还想继续往前走走看,可是,前面却传来了个声音:
“龙哥,是你吗?”
远处有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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